“知道了。”九皇子被一个四岁的小孩教训了,颇为拉不下脸,低下头闷闷地喝了一口茶水。

宁汝姗笑着摇摇头。

“九皇子脾气倒是不错。”回府的路上,宁汝姗跟袁令笑说道。

袁令常年在外打交道,对百官内宅之事了如指掌,就是宫内之事也是如数家珍,见状小声说解释着。

“听闻淑妃脾气极好,当年还是美人时便能亲自抚养九皇子,升了贵妃后也一直避居锦仁宫,九皇子也很少对外露面。”

看来淑妃也不是等闲之人。

宁汝姗暗自想着。

“若是没猜错的话,今日出门应该就是三日前的大殿上论道说的不错,这才特需出宫的。”

她听袁令接下来的话,心中好奇。

“什么辩论?”

“边境将士到底能不能自收粮草。”

宁汝姗一惊。

“官家为何要讨论这个?”

袁令叹气,按剑的手微微收紧,愤愤说道:“曹忠拿了一位庐州安丰军的张将军,理由就是私屯军田,自收粮草,隐瞒上报。”

“那现在?”

“曹忠以张将军反抗为由,当场斩杀,昨日张府在临安的家眷昨夜都在牢中自尽了。”

“什么!”

宁汝姗大惊。

袁令对着她暗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