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里的人大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监管颇为严格,就连本院僧人也不能随意靠近。

这里一直都颇为安静质朴,直到宁夫人要为宁将军修行,自请入幽思院。

这院子便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都是宁夫人的地方,宫中派了不少嬷嬷宫女来伺候,甚至每月初一十五都有宫中女官替官家来探望,整个幽思院里里外外都是禁军保护。

宁汝姗站在高墙之外,远远看着来来回回巡逻的禁军,皱眉:“这分明就是软禁。”

“嗯,只是不知为何官家一直抓着宁家母女不放。”容祈同样不解。

“这可怎么进去,不曾想保护得也太过严密。”

“先回去,我晚上来探一探。”容祈见禁军朝着这个方向来了,便带着宁汝姗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幽思院附近。

“刚才领头的那人是谁?”回了租借屋子的宁汝姗坐在圆凳上,小声问道,“我瞧着和王锵长得好像。”

“王铿。”容祈凝重点头,“你没认错,两人乃是兄弟,但王铿是官家心腹,掌管十万皇城司禁军。”

“你说王铿知道王锵的事情了吗?”宁汝姗犹豫问着。

“两人一母同胞,乃是罕见双生,按理该知道,但不知道是支持还是反对。”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明白对方心中的想法。

“王家对官家一直忠心耿耿,王铿甚至救驾过三次,又一次差点没命了,这才奠定现在的地位,我晚上去试探一下。”容祈谨慎说着,“之前也不曾听闻王家办过丧事。”

榷场的事情闹得如此大,舆论在朝堂上甚至爆发了三场辩论,不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