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放着泗州面具的水缸:“是还没开始吗?不对啊,都快两盏茶的时间了。”

宁汝姗闻言,也好奇地趴在窗口张望着。

右侧的西和州水缸上弥漫开红色的痕迹,面具上只留下一点黑色的痕迹,原本狰狞恐怖的面具不知为何突然庄重肃穆起来。

至于左侧的泗州面具依旧毫无变化,安安静静地躺在水底下。

“金州的面具也褪色红色和黄色,只剩下黑色和靛青。”宁汝姗喃喃自语,“泗州的面具不一样。”

她皱了皱眉:“泗州的面具也许之前也浸过水,这才褪了其他颜色,后来便被人重新上色,只是他们不知这个面具从颜料开始便是玄机。”

站在身侧的容祈并不意外,对着冬青说道:“去看看可以西和州的可以拿出东西了吗?”

冬青捞出断成两半的面具,左右各自仔细看了看,随意在右手中的面具中掏出一张羊皮纸,大小颜色和金州那块一模一样。

容祈展开定睛看去,随后盯着书房那张巨大的舆图上看去,沉声说道:“和你玉佩上的花纹重叠后,生下的线条轮廓确实也是西和州。”

冬青早已拿出泗州的羊皮纸,随后说道:“羊皮纸虽然没坏,但是里面的那种奇怪的胶质不似之前两个一样,如水一般流出来,而是结块了。”

他伸手,掌心放着一团透明的胶状物。

宁汝姗接过那团还带着粘稠的东西:“我查过这个东西,是南边诸国特有的一种树,隔开就会流出雪白的,带着粘稠的水,经过一系列的工序,就会有这种透明的东西。”

她捏了捏,手中的东西立马陷了进去,但随后又恢复原状,弹性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