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去吧。”容宓点头,挥了挥手指。

小春就像一片柔软轻飘的叶子,不过是借着一点推开的窗户,眨眼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落叶无痕,蜻蜓点水一般。

“好厉害。”

宁汝姗不由惊叹着。

容宓歪头,语重心长地说着:“我那个傻弟弟没和你说,小春可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吗。”

宁汝姗摇摇头。

“算了,活该他不行。”容宓也懒得掺和在这件事情中,只是懒洋洋地转移话题,“他们大概是出手了,最怕曹忠狗急跳墙,还好只剩下两天了。”

海晏殿内

官家死死盯着手中的折子,手指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

王铿叩首,低声说道:“外面都在传正乾十九年春的博望山战败,乃是当时的北伐前锋中归德中侯水仁卖国求荣。”

“胡说八道!”

“明明是容祈……”燕舟拍了拍桌子,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空口白牙可没证据。”

王铿沉默着,燕舟心中疑窦丛生。

“说!”

“今日水家不知为何发生了持刀伤人事件,当时容同知掌管的巡防司正在附近巡逻,便出面维持秩序,却不料抓到了潜逃十二年的水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