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的那天就醒了, 后来又被大长公主勒令在府修养,今早递了上朝的折子,西和州的人要走了, 今日想去见一下大长公主,我便也一起去了。”

“那把岁岁带过去做什么?”宁汝姗蹙眉,“她在宴府每次都闹腾得很。”

宁岁岁不高兴了,扭头不悦说着:“哪有。”

“你上次还带长生去爬树,害得他差点摔下来,上上次和长生欺负夫子年纪大了,合伙把功课撕了,被夫子当场抓住,上上上次,你和长生还有慕卿溜到厨房,差点点了火……”

宁岁岁小脸红扑扑的,抱着容祈的脖子,心虚扭头。

“哼。”她大声地反抗了一句。

“丰功伟绩还不少!”容祈挑了挑眉。

宁岁岁立马紧张地摸着他的眉毛,嘴里碎碎念着,小声解释着:“都是有原因的,岁岁是好孩子的。”

容祈笑着点头:“自然是好孩子,你看宴清和大长公主还是很喜欢你的。”

宁岁岁眼睛一亮,立刻点点头。

“说起来,宴郎君是怎么受伤的,往日出行身边侍卫不少,不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若是宴清的车自然也无碍,但那日他上了阿姐的车,阿姐的车在宫中停了这么久,自然不能像宴家一样,日日出行前检查。”

“当时阿姐马车的马发狂,随后马车撞上了赤山坊的牌坊,车顶裂了,砸到了宴清身上,你也知他体弱,车顶都是楠木所制,当场就吐了血,后来连夜请了太医院三位医首入府,三日后等人醒了才放出府。”

容祈说得轻松简单,但言语下的未尽之意,却足够惊心动魄。

马车上的两人对于宴家来说都是格外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