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汝姗耳朵一红,伸手拧了拧他:“松手,都是人呢,也不怕人笑话。”

容祈见人恼了,松手把人放开,只是依旧牵着她的手。

“也不知道岁岁吃饭了吗?”容祈岔开话题问着。

“肯定没有。”宁汝姗刚刚一动手,就被人紧紧抓着,“疼,刚才被热水烫了一下。”

容祈皱眉,捧着她的手看了看,果然看到虎口处,有一大片刺眼的痕迹。

“回去涂一下烫伤药就好了。”

容祈放在她的手,嘴边吹了吹,轻轻的,痒痒的,意外减轻了手背麻麻的疼痛

宁汝姗痒得眼睛眯了眯,打趣着:“看来我们的世子爷也被吓到了,一晚上都奇奇怪怪的。”

“我们有岁岁就可以了,我不是怕血,我是怕你……”

容祈捧着她的手,认真说道,可话到嘴边又生出一点害怕,便又停了下来。

宁汝姗一愣,扭头去看容祈。

容祈沉郁的眉眼在沿路摇曳的烛光中若隐若现,如水墨画般流畅的线条也微微蹙起,嘴角抿起。

——他是认真的。

中秋盛宴就在容宓产下双胎的时光中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宁岁岁和长生被冬青死死看着,到最后只能气呼呼地手牵着手睡了过去。

宴家在应天府发了三日喜糖,最后随着临安的一份信,容祈和宴清回临安的日子也被急促地提上了日程。

临安的民间舆论早已沸沸扬扬,甚至旨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天府都能隐约窥探一二。

——女人到底能不能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