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横滨还来得及吗?
算了,横滨现在更恐怖。
地球已经不适合她了,得想办法逃去外太空生活。
“需要我保护吗?”她问着发出“哦豁”声音的系统。
系统自信地说:“我放个能量罩在这里,有人能打破我就带着世界一起死。”
“这孩子长得真可爱,是悠的孩子吗?”
羂索目露慈爱地看着被带在虎杖悠身边的小男孩,几乎在一瞬间断定那是五条家的血脉。
如果也继承了无下限术式的话,他就可以想办法换掉那个过于强大的家伙了。
回答他的是虎杖悠毫不留情地朝着脸来的一拳。
他险险躲开之后却被随之而来的一脚踹出去五十米远。
踉跄地站起来,他的目光沉下去,但还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比之前更加厉害了,悠。但可惜的是你没有术式,而普通人是有极限的,希望之后的你也能有这种无畏的气质。”
她二话不说追过来,他二话不说就跑了。
系统走过来,摇摇头说:“啧啧啧,说话倒是很硬气,跑得却这么快。”
她:“我很好奇你的人格程序里写了点什么东西。”
咋这么缺德还这么损。
他:“写得很复杂,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虎杖悠一巴掌拍他头上,牵着他去吃了金枪鱼寿司,饭后吃了草莓蛋糕。
然后开始了自己的逃命生涯。
羂索这个家伙不讲武德,出动了很多人来杀她。
逃进隐蔽的角落,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打这些人造不成太大伤害?他们用能力打我却那么疼。”
瞬移过来的系统蹲在她身边,悠悠地解释:“因为咒力会保护身体呀,你就是把他们从五十层踹下去也不一定把他们摔死呢。”
她:“有什么办法能伤到他们吗?”
“以咒力攻击,或者使用咒具。”系统叹口气,遗憾地说,“但是你刚才拒绝了能教你咒力和为你提供咒具的男人。”
他又不是不关心她。
安排好的老师她拒绝了,他也没有办法嘛。
想看戏只是一小部分原因,真的。
虎杖悠:“……这么说我确实应该是个咒术师而不是异能者吗?”
整整三年啊!
她期待自己能够在某个清晨觉醒异能期待了整整三年!
结果她根本就不是异能者。
一腔热忱尽抛沟渠。
系统安慰她:“也不能这么说,‘不存在的记忆’可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异能,你对它有什么意见吗?”
她举起手就要打死这个狗逼系统。
系统一溜烟跑出去,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只好再疲于逃跑。
禅院直哉接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
“抹除特级咒物受体。”
特殊的不是任务本身,因为不小心吞噬咒物而失去理智变成怪物的例子并不稀少,特殊在于,他和他的父亲同时接到了这个任务。
上层似乎对任务目标格外看中,用了“格杀勿论”这个词汇。
过来追踪的途中,还发现有些诅咒师也在追杀对方。
似乎是在专门的网站中也下了悬赏。
“有点意思。”他摸着自己下巴,起了兴趣,全力追踪起来。
两人很快就根据留在对方身上的咒力标记找到对方。
意外地发现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女孩子,对方身手矫健地避开诅咒师的攻击,找准时机就往对方脸上打。
那出色的战斗素养和身体强度,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一个人。
一个曾经姓过禅院的,已死之人。
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