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灼没再看白白,顺着季烟的话想了想,眼神深了深,忽然把手探到她腰间,低头道:“若我有孩子,定比它有出息,就看烟烟想不想生……”
说着,他的手指勾了勾她的衣带,季烟啪地打开他的手,阻止他白日宣淫。
这只色魇!
“你可以生吗?”季烟保持怀疑,“你们魇族不都是天地所生,你真的可以吗?”
还真不是她怀疑他的能力,主要是这实在是太扯了点儿,人和妖生子倒还算常见,毕竟妖也是哺乳动物,但是殷雪灼……他也不算哺乳动物吧,他算什么?蛋生?好像也不对。
季烟脑补了一下,想象着如果有一个缩小版的,有着小翅膀尖耳朵的灵魇,应该超可爱的,啊,想想就rua起来很舒服。
说起来,好久都没摸过殷雪灼的大翅膀了。
季烟的思维很活跃,一会儿想着白白,一会儿脑补着缩小版的殷雪灼,一会儿又想撸翅膀,殷雪灼低眸观察着她的神色,语气深晦,“我能不能生,以为你昨日已是很明白……”
季烟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寒战,被他的语气吓到了,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在思考,人和魇生下来的孩子也是魇吗?还是别的东西?天地而生的魇,也需要怀胎五月吗?”
他说:“我也不知道呢。”
季烟:……?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痴迷,“烟烟和我试一下,就知道了。”
呸,这个色呸,果然万事开头难,只要一开头,他就不太正常了。
白白悄悄观察着他们,有些迷惑和惊讶,一是没想到主人对烟烟是这么温柔宠溺,比他从前见到的态度还要宠溺,二是没想到,他们两个只是挨在一起,便仿佛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气场,让任何外人都显得格格不入,再也无法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