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沂以前也爱说这种话,那时候苏秀奕听后会觉得很暖心,觉得他是世上最关心自己的人了,可是现在听他说这种话,苏秀奕怎么会找不到当初那种心中一暖的感觉了。

“我自己吃。”苏秀奕这么大的人了,不习惯别人喂他吃饭,更何况这个人现在还是自己的仇人。

窦沂当即就不高兴了,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道:“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不是告诉过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苏秀奕将自己的手放下,没有任何的反抗,毕竟今晚他就要离开这个屈辱的地方了,反抗也没了意义,就由窦沂最后一次吧。

到了晚上,宫门已经关闭了,苏秀奕躺在窦沂怀中一直未眠,等到窦沂呼吸逐渐平缓之后,苏秀奕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腰上的手禁锢得很紧,哪怕窦沂睡熟了,手劲也还是那么大。椒淌湍兑堵嘉证丽

苏秀奕试了几下之后还是不行,由于他动静太大了,还把窦沂给吵醒了。

窦沂这个人警觉性很强,所以一向都睡得很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醒,醒来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少年,窦沂手臂用力一收,将他牢牢地拉进自己怀中。

“你想去哪!”

他突然说话,苏秀奕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随后假装从容地回道:“如厕。”

窦沂爬起身来,从床底下拿了一个夜壶出来。

苏秀奕看着他手里那个有点眼熟的小玉壶:“……”这不是他寝殿里的吗,怎落到窦沂手里来了。

窦沂见他在发愣,便唤了他一声:“不是要如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