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窦沂对皇兄你心思不纯,指不定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不希望那个太监占你的便宜,他不配。”昭偌说完,还不忘往旁边吐唾沫星子,十分地看不起窦沂。

“放心,他对我没那意思,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的。”苏秀奕之前主动求欢,都不见窦沂答应,可见他对自己并无那种心思。

“皇兄你可太小看他了,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将你活吞了一样,我还瞧见他拿着你宫里的旧物做着一些见不到人的事。”

说起旧物一事,就让苏秀奕想起了窦沂床下那个和田玉的夜壶,原是自己曾经用过的,不知怎么的又被窦沂拿去用了,苏秀奕想起来脸上就突然臊起来了,吞吐地说:“他或许是觉得那些都是好东西,舍不得丢罢了。”

太子身份尊贵,所用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天下最好的,那些个好东西被窦沂私吞也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苏秀奕在心里这样劝自己。

昭偌冷哼道:“他若真是贪财便也罢了,可他拿皇兄你的衬衣和亵裤做什么,一看就是有什么龌鹾心思。”

苏秀奕微微一震,心里也在想窦沂拿那些东西干什么,难不成窦沂想自己穿上然后当一回太子,苏秀奕倒也没往别的方向想,也臊得不想往那想。

苏秀奕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还是去求一求他,和亲可要受不少苦,我也不忍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昭偌死死攥着他的衣袖,悲戚道:“我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想皇兄你受辱。”

“言重了,我算不得受辱。”苏秀奕多半也是自愿。

昭偌愤愤道:“还不算受辱,他对你都那样了,皇兄,你就是性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