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奕哭得那么大声,窦沂也正焦躁着呢,完全没空去搭理小喜子:“让你退下就退下,问那么多干什么。”

小喜子见窦总管话里隐隐含着怒气,便不敢再多嘴,回到自己的庑房去睡觉了。

屋内,窦沂使用了各种哄小孩的方法,但都不奏效,苏秀奕一个劲哭,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

窦沂又不甘心就这样退出来,所以不管苏秀奕怎么哭,他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这一天他等了十多年了,说什么他都不会就此罢休的。

窦沂见自己哄不动,于是就使了威胁的卑鄙手段:“秀秀,再哭,我就动了。”

说着窦沂挺了下腰,苏秀奕感觉自己魂灵都要被撞飞了,随后真就不哭了,只敢小声啜泣,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窦沂于心不忍,可是他现在被欲望熏心了,管不了那么多。

翌日,小喜子来到回到这里值班,只看见总管大人神清气爽地从屋里走出来,以前的时候,窦沂都是嘴角稍微弯一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他在笑的,可现在那嘴角都要扬到太阳穴上去了。

小喜子回想起了太子殿下的哭声,再联想到窦总管现在这个状态,心想窦总管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比如折磨人取乐。

没了根子的男人,大多心理都不怎么正常,他们干不了那事情,所以就会用各种方法去折磨女人,从中获得快感。

小喜子往屋里悄悄地瞥了眼,只见太子紧闭着双眸躺在那,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泪痕,看着凄美异常。

窦沂瞪了他一眼,小喜子吓得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压低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窦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头顶问:“太子是不是去过养心殿了,还是说,你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