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潢水竭

这辈子最恨别人说自己女装丑的云烯:“!!!”他要杀了他们!

收起脸上的笑容,他双眼沉沉看着二人,沉声道:“二位既然来到了我千刃峰,便看看我千刃峰的独特景致,可是整个九胥大陆独一份的呢。”

随着他的话落,周遭是此起彼伏咽唾沫的声音,莫西还发现这些人的脸上即是惊恐又是嫌恶,甚至还有几分唯恐避之不及,却又碍于一些东西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下莫西是真的来了兴趣了,什么东西是九胥大陆独一份,却又让这些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说:“好啊,那东西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听了这话,云烯原本冷沉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丝丝笑意,他说:“倒不

必挪步。”

说着他击了击掌,人群后方立刻呼的退开,一座高大、金碧辉煌的金台缓缓驶来,而在那台上,七八个男人光裸着身体躺在金台的软榻上,不,也不能称他们为男人了,即便他们的确是一副男人的相貌,却梳着女人的发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含笑的模样,他们的脖颈上是一片光滑,胸膛凸起,腰肢下陷,端的是丰|乳|肥|臀,这时候他们有了动作,缓缓从榻上站了起来,让所有人得以看见他们脐下三寸,那里有个血糊糊的疤痕,所有男人都咽了咽唾沫,这些人的那玩意儿都被齐根割去了。

周遭赫山众人多是男人,见到这几人的模样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在痛,尤其是双腿之间,存在感尤为强烈,有人第一次见根本忍不住,低声道:“太残忍了!”

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只见那金台上几人后,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了,各物件齐全,扯过一个男人变作的女人,不顾那不男不女之人的反抗挣扎,就要行那不轨之事,周遭的男人险些没有吐出来,云烯却看得极为入迷,想起什么,他收回心神看向了莫西和烛七,在周遭男人嫌恶至极的表情中,这二人的表情竟然格外的平淡,不可能,这样的画面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厌恶,想来这二人也跟某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一样,忍得住罢了。

思及此,云烯微微勾唇,在金台之上,已经是肉|体|横|陈,就在这时候,一个不男不女之人从床榻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那男人惨叫一声,鲜血止不住的流出,双腿之中赫然一个圆形伤口,方才被他压在身下的不男不女之人站了起来,接过匕首将金台上那玩意儿剖开,摸出一颗血淋淋的珠子塞入男人的口中,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那男人的脖颈开始变得光滑,胸膛开始丰满,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啪啪啪——

云烯鼓掌道:“很好。”

他看着莫西和烛七,不放过二人脸上哪怕分毫的表情变化道:“二位,我千刃峰

独一份的景致如何?二位看得还满意吗?”

周遭赫山之人脸色不怎么好看,看得如何,简直是恐怖至极,若是以往见到这样露骨的表演,他们必定会心猿意马,可是现在只觉得双腿之间凉飕飕的,还隐隐作痛,第一堂主果然是赫山最可怕的存在!

不过这不是在问他们,这些个人便看向了莫西和烛七,同为男人,他们一定也不好受吧,有人低声道:“这是云堂主的先礼后兵,如果这个问题的回答没有让云堂主满意,那么云堂主就会把回答问题的人抓到台上去,重现一遍方才的东西。”

这人旁边的人咽咽唾沫,“竟然如此残忍,那是不是回答好看就行了。”

“哪会这么简单,至今为止,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回答让云堂主满意过。”

这人倒吸口气:“那岂不是——”

“你猜得对,他们不是死了就是在台上了。”

且不说这些人心中的骇然,说回莫西和烛七,云烯笑吟吟看着二人,显然是在等二人的回答,莫西看了看烛七,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款的迷惑,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无知,但毕竟对方没有直接动手,还请自己看节目,自己也不好做那个不讲理的人,只好实话实说:“他们在干嘛?”

所有人:“???”

集体石化,你特么是在开玩笑吧,这么直白的东西你问在干嘛?

云烯愕然,问:“你不知道?”

莫西拧眉:“我应该知道?”

他又问烛七:“我们应该知道?”

烛七毫不犹豫回答:“你说过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修炼之外的事情都不是必须的。”

莫西加了一句:“还有撸毛绒妖兽。”

烛七:“好吧。”

二龙达成一致,看向云烯,莫西再问:“所以他们刚才是在干什么?”

说是打架吧,又太柔和,但说是跳舞吧,分明又动了刀子见了血,还把那个修士的东西都割了下来,实在是奇怪。

云烯惊愕的盯着二人,试图从二人的脸上找到丝毫的虚假的痕迹,可是没有,一丝一毫

都没有找到,这么多年来,他给无数男人看过金台,得到过无数的回答,一开始有说恶心、难以入目的,这些人被他变成了表演中的一员,随着这些人的遭遇传出去之后,渐渐的便再也没有人说这样的话了。他的得到的答案变成了好看、别出心裁、眼前一亮,甚至有人说发人深省,任凭他们夸得天花乱坠,云烯还是把这些人放到了台上。

有人说只要回答对他的问题便能免去一死,真是可笑,这不过是他想要看到这些男人流露出惊恐的表情才搞出来的表演罢了,谁在乎他们说了什么,反正打从一开始他就是想要折磨这些男人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日他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们在干什么?

这是在愚弄他吗?面前的二人明明都是成年男子,即便是和尚也看得出来台上的人在做什么,他们竟然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这是在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