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食指,捏着齐山的嘴巴,往他嘴里滴了一滴血:“你忘了吗,我的血可以解毒。”说话间,他的手机震了震,想着过会儿再看,他就没管。
小蛇想了半天才记起,那还是它和江芜刚认识的时候,大冬天,它在路边冻僵待死,江芜将它捡起,用手捂着它的身体把它捂热。
等它幽幽转醒,刚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学习白素贞以身相许,就听到江芜喜悦的声音:“终于又有活的实验体了,希望这次解剖能够成功。”
小蛇顿时吓得魂儿都去了一半,张嘴就咬了一口边上的手指。
还嘶嘶地恐吓:“我有剧毒,你想解剖我,下辈子吧!”
鉴于江芜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儿玩游戏,结果可想而知了,小蛇引以为傲的毒液完全不能伤到江芜分毫,还引得江芜对它的毒牙十分感兴趣,好几次想把它的牙齿拔下来研究研究。
要不是江芜对一条蛇能说话这件事更感兴趣,小蛇八成早就和那些小白鼠“蛇鼠一窝”了。
想起往事,小蛇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确定你的血有用?”
“应该有吧。”江芜说,“实在不行,死马当活马医,把他身上中毒的部位都切了。”
小蛇同情地看着床上的死马:“……”
即使处于昏迷中,齐山也无意识地皱起眉,眉宇间有些许不安。
出场时那么神秘强大的他,在江芜的影子笼罩下显得弱小可怜而无助。
南白很快把工具找了回来,甚至还买到了酒精、消炎药和纱布。
江芜把刀消了下毒,认认真真把齐山伤口表层的腐肉削掉,就和进游戏前一样,他的手艺并没有明显的进步。
齐山吃痛呻.吟。
看着江芜笨手笨脚的动作,南白怀疑自己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找这家伙帮忙。
“只要把腐肉割掉就可以了吗?”南白道,“那还是我来吧。”
江芜把刀递给他:“切完撒点消炎药,包扎一下。”
南白:“……”
这个撒字让南白怀疑地看了一眼江芜,但看切掉腐肉哥哥的脸上就多了一丝血色,撒完消炎药,包扎好,脸色就已经不是那种气若游丝的苍白了。
“……原来治病这么简单,哪里受伤切哪里就好。”南白怀疑人生地自言自语。
江芜假装没听到,起身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看了眼手机。
任务已经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