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吗?那真是……咳!咳咳!”
他咳了起来,绷带又慢慢浸透了鲜血。白兰皱眉盯着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波柔弱表现让他有一种非常不妙的……
“白!兰!啾!”
啾!红老板什么时候来了!
红发少年面无表情站在白兰身后,一手握上刀柄。
“啾啾啾!啾嘤嘤!!!”
短暂的羽毛乱飞之后,红阎魔倒提翘班并且试图在今后逃避劳动的白绒球,将其交给一并跟来的拖地组组长,表示今晚白兰啾需要拖双倍的地。
白兰在半空晃荡着,头上有点点痛,是刀鞘敲的,但并不是很严重。他盯着软垫上仍旧一副柔弱做派的受伤的啾,最初的冰冷之后,突然一晒。
戏精没用的,真的,在红老板面前,戏精是没用的。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之前的几只完全不反抗了。
绝对是反抗之后失败了啊!大失败!!!
认清一切之后,怀抱着对新来还没认清情况的戏精深切的幸灾乐祸,白兰任由拖地组组长拖着,奔赴他今晚的劳动。
哦,是双倍劳动。
“伤口又裂开了,我给你重新换一下药啾。”
送白兰去劳动,红阎魔找到了放在这里的药箱,给受伤的啾重新换了一下药。因为伤在翅膀和肚腹,是枪伤,所以取出子弹后不得不把那一部分的羽毛剃秃了一点保持清洁,整只啾看起来就有点滑稽。
“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啾。”红阎魔一边换药,怕这只啾会疼,于是分散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