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保证,自己举牌子走完这一路,就会社会性死亡。
红阎魔见啾啾们都沉默,就当他们默认了,把童磨小心的安放到小巧的担架上,依旧是撅着屁股的姿势。四只啾看起来并不情愿,但是在红老板的刀鞘之下,一切都是工作,既然是工作就没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童磨翻身农奴把歌唱,虽然他也即将被抬在担架上撅着屁股展览,但是这群没有同伴爱的家伙可是要抬他啊!嘎嘎嘎嘎嘎!
“我啾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小啾穷!”童磨大喘一口气,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崩了,桀桀怪笑起来,“还不是要像抬爸爸一样的抬我!”
所有啾:“……”
他们忍辱负重,抬起了童磨的担架,童磨还在桀桀怪笑。
太宰治从自己的空间装置里摸出了什么,是个播放器,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搞来的。他在播放器上扒拉了一会儿,选了首歌。
“好!我们冲!”太宰治突然斗志昂扬,音乐声开始从播放器里传出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要抬就抬得专业!想阻止他舞是不可能的!
童磨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太宰治还特别大气的把播放器递向白兰。
“一个月,成不成交?”
这是指帮干一个月的活,在红老板面前当然不能明说,但是啾啾们之间心知肚明。
白兰在举着牌子社会性死亡和拿着播放器感受快乐之间,飞快做出了选择。他接过播放器,并不疑惑太宰治是从哪里搞到这东西和这音乐的,太宰治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向很多。
他们就跟随音乐,一边舞,一边抬着童磨出门去了,留下红老板在原地“……”。
隔好远都能听到童磨的大哭声。
红老板最终默默地跟了上去,他走的慢一些,回到店里,就看到太宰治在门口,向继国缘一科普非洲某国的抬棺习俗。继国缘一在剑道和杀鬼之外的事情上一向比较单纯,不时微微点头表示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