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焕心底有些担忧,曾先生为人谨慎小心,在学业上的要求却几位严格,他们一个月才有一日休沐,连中元节都得白日上课,怎么忽然就说要调休沐。
珍珠见他脸色不好,安慰道:“少爷,曾家距离东街远着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赵景焕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老爷昨日可回来了?”
珍珠忙道:“老爷怕是忙于公务,一夜未归,不过管家那边已经派人去衙门送早膳了。”
忙了一晚上吗?赵景焕皱了皱眉头,觉得此事有些不寻常,赵德海即使当值,他也是户部的郎中,为什么东街着火他一晚上都没能回来?
“那就好,有林管家在我也放心。”林管家是赵德海身边的老人了,比他知道该怎么做。
想了想,赵景焕又说道:“既然不用去书院了,不如趁早去给祖母请安吧。”
结果等他到了五福院,却瞧见黄氏和她的一对侄女都在。
还未进门,赵景焕就听见黄欢叽叽喳喳的声音:“老太太,您是不知道,昨晚上东街那边灯火通明,烧得天边都红了,吓得我们一晚上都没睡好。”
黄莹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母亲怕那边再烧起来,让我们一大清早先过来,免得在家里头被吓着,大清早的实在是打扰了。”
黄氏听了便说:“黄家靠近东街那一块,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昨晚上大家伙儿肯定都吓坏了,赵家离得远,倒是没听见什么动静。”
赵老夫人也说:“是啊,京城都多少年没有大火了,东街好好的怎么就烧起来了?”
黄氏道:“谁知道呢,害得咱家老爷一晚上都没回来。”
赵景焕撩开帘子走进门请安,赵老夫人一瞧,便问:“你怎么还在家中,今日不用上学吗?”
赵景焕说了曾家书院那边的事情,赵老夫人也微微皱眉,叹了口气说道:“幸好没有烧到曾家,不然万一藏书阁有事,可是我大兴的损失。”
一说这话,赵静丹就故意瞥着大哥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