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那段时间……就像你说的，我脑子不清醒。以后都不会了。”

没料到他会这样认真地看着自己道歉，吃人嘴软，俞嘉珩这下子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哎，没事，都过去了，翻篇儿了！”

季明琛沉默。

气氛一下子变得让人无所适从，两人之间只听得到烧烤架上“滋滋”的冒油声。俞嘉珩也找不到话说，只能接着埋头抿了一口茶。

“是谁给你讲的这些？”安静了许久，季明琛轻轻开口。

俞嘉珩犹豫了一下，转念想反正这件事除了季明琛本人之外估计sf其他人都知道，今天告诉他也没什么，“ittel和tea跟我讲的，但是其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哎，本来也没什么啦，你别太在意。”

季明琛又递给他几串香喷喷的里脊肉。

“今天你要是有什么苦闷的可以尽情跟我讲，过时不候啊。”俞嘉珩吃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季明琛看到他的样子弯起嘴角。

一天之内连续看到他冷漠的眉眼露出这样柔和的表情，俞嘉珩呆愣了一瞬，莫名耳朵尖发热。

妈的，平时从来垮着脸的人笑起来都这么勾人吗？

他心里发虚，埋头继续撸串。

“那些都没有的事，你别听他们瞎猜。”季明琛声音低沉，“我前段时间确实感情上很低迷。”

“啊……？”

俞嘉珩头一回听到他这样放轻了声音说话，好奇地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