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泽问:“你来找我,就没什么正事吗?”
白残阳正色道:“我这里确实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楚云泽又问:“什么事?”
白残阳答:“你好不容易攻下的宛城,又被叛军夺走了。”
“什么!”楚云泽皱起了眉,“宛城是如何被夺走的?”
白残阳叹了口气,说:“一队叛军假扮成战败的楚军,进了城,然后偷偷打开城门,让其他叛军进入,宛城就这么失守了。”
他们辛辛苦苦夺回的宛城,就因为这么一个计谋,又丢了。
“废物。”楚云泽冷冷道。
白残阳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是夺回宛城。”楚云泽眼中闪过厉芒,“把人都叫来,商议此事。”
“我可不是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白残阳嘴上这么说,脚却走出了房门,叫人去了。
白檀轻站了起来,“你既然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楚云泽也站了起来,靠近白檀轻,两人的面颊几乎要相贴,“想要与你多待一会,却总是有这种俗事扰人。”
白檀轻心跳得有些快,后退了一步,“我走了。”
说完,他就出了房间。
……
白檀轻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有一个陌生的下人正等着他。他问:“你有什么事吗?”
下人说:“有两个人自称是您的旧仆,前来投奔您,其中一个叫做青苹。”
白檀轻喜道:“青苹来了,快让她来见我。”
下人说:“是。”
他离开了一会,然后带着两个人回来了,接着又出去了。
白檀轻与青苹久别重逢,抱在了一起。
青苹流下了眼泪,打湿了白檀轻肩头的衣服,“少爷。”
白檀轻与青苹分开,掏出手帕递给了她,“当初把你留在丹阳,是怕你遇到危险,没想到江陵王竟然会叛乱。现在见你安然无恙,我终于放心了。”
他看向青苹身后的一名男子——这人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
青苹擦了擦眼泪,说:“这位是我逃出城之后遇到的好汉,若不是一路有他相助,我就见不到少爷了。”
白檀轻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台,不过兄台为何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因为我怕你看到我的脸,会叫人把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