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蒋明卓嫌恶的眼神,也不敢听蒋明卓几乎绝情的拒绝,他终日隐藏着自己的爱意,却又怀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想占有蒋明卓的一切,他想将蒋明卓关在屋子里,让他哪儿也去不了了。他甚至,想对蒋明卓用强,绑住他,困住他,然后占有他。
沈知夏幻想着蒋明卓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模样,想象着蒋明卓哪儿也不去,困守在他身边的场景。
他想让所有觊觎蒋明卓的人都消失,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
他靠着臆想,度过了无数漆黑的夜。
沈知夏想得心脏发疼,却只是徒劳地折磨着自己。
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去伤害蒋明卓。他宁愿用旧伤的痛来提醒自己,也不愿伤害蒋明卓分毫。
“陆恺,林清。”沈知夏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骨子里的暴戾。
沈知夏按着隐隐作痛的肩膀,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他克制着自己的本能,靠着一点点关于蒋明卓的回忆,勉强在深渊里保持着清醒。
沈知夏知道自己不会伤害蒋明卓,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对蒋明卓身边的人下手。
只能一遍遍告诫自己,用疼痛提醒自己,将自己缩在笼子里,给自己套上锁链。
休息了两天,蒋明卓的手伤好得差不多了。
他如约上酒吧去接林清。
石榴园在接近另外一个州的边际,蒋明卓一边开车,一边跟林清聊着最近的事儿。
但是,林清却有些愁眉苦脸的,他好像是有心事,嘴上虽然不说,但眼里隐隐的忧愁藏不住。
“是不是酒吧遇到什么问题了?”蒋明卓记得酒吧刚刚换了供酒商,这对于一个小酒吧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风波,毕竟,要跟新的合作方打交道,很多事情都跟原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