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敕:“我叔惨死,你要我如何冷静,要么交出葛鄞,要么就把贾奉那一屋子妻妾子女拉出来,血债血偿!”
方天绒:“三哥的家眷正处悲痛之中,你没有证据,不可牵连旁人!”
狼头寨的喽啰骂道:“镕爷死于非命,尸首就在山下,这还要个屁的证据!”
旁边玉龙寨的匪众也不满了,道:“三爷还死在你们寨子里呢!这笔帐又怎么算!”
姜小乙在山坡上看得眉头微紧。
“真是破裤子缠腿,没完没了。”她低声道,“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不服谁呀。”
“当然说不服了。”钟帛仁淡淡道,“这已不是靠嘴能解决的事端了。”
姜小乙:“会打起来吗?”
“谁知道呢。”钟帛仁面无表情,继续观察。
下方,狼头寨的匪众也出来骂了。
“早知道你们太平寨和玉龙寨的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贾老三既有招安的打算,那就是死得活该!你们这么为他打抱不平,难不成也有投降的打算?你——”他刚骂到一半,左侧肩膀忽然向后,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般,惨叫出声。“哎呀!”他捂住肩膀,手下渗出淋漓鲜血。
前方,方天绒缓缓抬起手,指间夹着一枚小巧的两刃镖刀。
他沉声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下一镖就要你的命。”
这喽啰疼得满头大汗,望向刑敕。
“五爷!”
刑敕怒形于色,道:“好!既是你先动手,就别怪兄弟无情了!”
方天绒:“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