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有一只手抓住了这个人,当眼前这位太子殿下这种几乎撕破一切二人过往,直接又准备强要了自己的行为,却也令今夜的他一瞬间没有做出反抗。
因为两个人都明白,眼下这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二人是平等关系下的尊重,并非是这个太子殿下的本意。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根本就不对,更何况,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在这种情形下做出这种事的人。
燃灯太子如果是这样的一种个性,那他早在一开始就可以去做这种事来报复眼前这个人。
可正因为他总是那么光明,纯粹。
像是少年人一样永远会用实践和冒险的年轻性格希望去用自己令每一个人都受自己保护,当他变成现在这样,他的内心所承受的那些东西,和白发男人现在所承受的,对于二者来说,才是另一种快活活相互逼死他们一整颗心的折磨了。
而在对方手上动作越来越过分强占的支配下,那汗津津唯有一种非人欲/望支配的脸上,因为蒙着一块红布,那本来视力就不好的魔佛太子却也根本看不清落入他手中的白发男人脸上现在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表情。
他们也许都在疼。或许已经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更因为这一生仿佛只能伤害和被伤害而从那身受折磨的年轻太子内心深处发来一句句呓语——
【‘杀我。’】
【‘为什么,不杀我。’】
【‘杀了我。’】
【‘让我,停下,快阻止我,让我,现在就停下来。’】
这样的话,既是在逼他自己一定要挣脱大日如来法相反客为主,也是在逼眼前这个人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