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界的一切外部恶鬼也不可能伤的来他,他今夜在感知到上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后,起初是半倒着一个人坐在的到处都是血淋淋佛骨的佛座上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等来那个人,可等,好像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因为谁都可以走,只有他一个人是走不了的,但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了。
可哪怕是早见过他一切面目的燃灯太子本人,真的第一眼都不太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因为在他面前的这个显然是七大娑婆诃中,第四个还没有人见过一次的他。
眼下正和前三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正在那儿,可他今夜的样子也只有一句圆觉佛经中的经文才可以形容……
——那就是,幻花虽灭空性不坏,众生幻心,还依幻灭诸幻尽灭,觉心不动。
依幻说觉,亦名为幻,若说有觉。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倾国之人,当是如此。菩萨之貌,更应当是如此。
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能把红衣和珠翠穿出这种祸国殃民的感觉了。
如果此时此刻别人看到他还对他做出这么做出评价,这个人可能又一次离开杀戒也不远了。
可眼前这个就是他七大娑婆诃第四个法相——婆娑伎,女身,所以这是一个在他男人身体上多给了他一个性别的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