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来和方定海才一起枕着手臂倒在这张少年时,曾在某个回忆的梦中他们两个也一起躺过的床上低头发出笑声。
这一笑,顾东来一脸很张扬外放,方定海却只是脸上很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笑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但二人只要凑在一块,就总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二人才算过了瘾。
关于白天目前为止的没解决麻烦和明天即将开始的那一场法会,暂时在这一刻都被两个人的私人时间给占据了。也使他们在这样的晚上好像一下都放松自由了很多——
“你说,我们俩准备的‘秘密武器’明天能不能派上用场?”
“不知道,一切只能看他们自己的运气。”
“哦,那你说那个实叉难佗到底是不是二十天后的那场劫。”
双手枕着头,突然一夜之间变得问题很多的顾明王问。
“不知道,但他和他的弟子对龙泉山的一切确实有一种杀意,其实我甚至连我师傅的师傅,也就是那个司徒感应到底长什么样子都不太记得,更别说是他留下的因果了。”
也跟着他变得幼稚好多,却保持着冷静自持和对这人各种问题的耐心的方法僧如此答。
“你说明天会上场不会第一个就抽到你和我?到时候我要怎么介绍我自己,方法僧重金聘请的魔境第一强者外援?”
“王栩他舅,我和你就算实际按岁数都是应该算作首座组,也就是老年组,第一轮肯定不会是你和我。”
“所以,麻烦你不要想这种有的没的。”
“哦,你真的不准备明天第一场,再多想想其他办法帮一帮你那帮师弟?”
“不想。一切只在于一场公平竞争,而且,他们只是始终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个佛到底是什么罢了。”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顾东来这时像是有点兴趣地撑着一边头挑挑眉才问,却听永远好像对这世上的万生万物有着一种别样看法的方法僧如此闭目又说出了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