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传说中的那个年轻僧人为什么是善的?如果他是善的!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难倒都是假的?”
“普贤!你的这些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也根本没有说服我的心!”
“红炎,我当然能说服自己,而我更能说服你,因为接下来,我就会用这第四轮,明明白白告诉你为什么在故事中的那个年轻僧人是善的,你的选择也是对的。”
像是生怕他气坏了身子一般,普贤眼看他这么激动暴怒的样子还一副示意他稍安勿躁的样子就主动回答了。
“而且,传说掌控着七大娑婆诃的阿育王和这位年轻僧人之间的输赢我还没有讲清楚,他们谁输了谁赢了,究竟谁又是故事中的好人和坏人,这个答案还需要红炎王您自己最后来判断,难倒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因为第一个故事而好像想起什么的原因吗?”
“……”
这样第二次因为这个奇怪的前世故事而展开一场论法的要求,怎么看都是这种对峙下两方不得不不作出的妥协了,红炎被他这么算计却也不得不冷冰冰又一次妥协。
但所谓第二次论法,在他看来无非又是眼前这个人想出来的拖延时间的办法而已,具体他是不是要遵守完全要看他自己。
但是这一次,红炎好歹长了点记性,因为他第一次和普贤说了这么针对他种种伎俩的一句话。
“普贤,如果这一局你不能让我自己明白我到底是怎么输给你的。”
“我就会立刻杀了文殊或者那个小如来佛祖,因为我只要我眼睛能看到的,我不要你嘴里说的,不是我看到的的都不算数。”
“好。”
被红炎以文殊和小如来的生死问题做威胁,和他对峙下的普贤听了眉宇间竟然也根本也不在乎,而随即是一摊手就指向半空回答道,
“四百年前从我嘴里说的这些因为红炎王自己看不到的,所以红炎王不愿意相信,那普贤就不用四百年前,因为接下来,我们就赌这一切现在能用双眼看得到的东西。”
“我赌燃灯太子,方定光就是一个佛。”
普贤这孤注一掷面朝红炎说出一句,可大大地令人吃惊了,这句话和他之前的观点完全相悖,可普贤既然这么说,也一定有他个人的道理。
而不止是双眸情绪一空,彻底一下肩膀都顿住了不再动一下的红炎,连小火燎抱着小佛刀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