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大的愿望,依然是一个鼓掌的观众,而台上的人,应是秦抑。
开学没多久就迎来了一,大学放假,小学也放假,沈辞便邀请了继母和妹妹来家里玩,向士本来还在犹豫,沈歌却一口答应了。
于是一长假的第二,向士带着儿,第一次来到了秦家。
沈歌一进门就『露』出惊叹的表情,忍不住两眼放光,这么大的别墅她还是第一次见,加上外面的花园,几乎就是一座庄园,是沈家根本比不了的。
沈辞接过她手里的鸟笼:“你还它们带来了?”
“然,你看我它们养得多。”
看着妹妹得意的表情,沈辞手指探进鸟笼,戳了戳文鸟肚子上的羽『毛』,只感觉这白白软软的一团,像极了棉花糖。
“哥哥哥哥,”沈歌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养的小鸟呢?”
沈辞就知道她过来不是为了看他这个哥哥,只是为了看鸟,过喊道:“坏坏,过来。”
鹦鹉鸟如其名,正在拆家,对着地毯上痛下杀嘴,非要线都啄脱了才满意,自从养了它,家里已经换了几块地毯,所有能啃的家具全部遭殃,连秦抑放在床的书都被它啃坏了。
它到主人叫自己,立刻放下自己未完的大业,迈着小碎步朝他走去。
沈歌惊讶地看着正在接近的鹦鹉:“这是小鸡吗?它怎么还有腮红?”
“是鹦鹉,”沈辞冲它伸手,接住了顺着自己裤脚爬上来的鹦鹉,递妹妹,“要不要『摸』『摸』?”
玄凤相比文鸟来说还是大一只,沈歌小心地『摸』了『摸』它的羽『毛』:“它不咬我哎,尾巴长,还有呆『毛』。”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鹦鹉轻易不会啄人,除非对方惹它生气,它主用脑袋蹭了蹭沈歌的手,表示自己是只乖乖话的鹦鹉。
沈歌『揉』着鹦鹉上的一撮『毛』,觉得玩极了,又问:“它不会飞吗?”
“会飞。”沈辞顺手向空中一推,鹦鹉放飞了,客厅的高度足够它盘旋一圈,来时沈辞却没接它,而是托起妹妹的手,让鹦鹉落在她手上。
沈歌惊呼一声接住了飞来的鸟,像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满脸期待地问:“我也可以这样玩吗?”
“可以是可以,”沈辞又她示范了一遍作,“不过不要重复太多次,否则它会生气的,生气就不来了——你先玩着。”
他说完,转身去了秦抑的卧室。
秦抑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事,家里来客人,居然半不出来迎接。
他刚走到门口,正要敲门,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沈辞眨了眨眼:“你刚刚在干嘛?”
“没干什么,”秦抑说,“她们到了?”
“到了一会儿了。”
“我去看看。”
沈辞看着他离开,总觉得他这两奇奇怪怪的,像在背着自己偷偷搞什么事,他没忍住进屋张望了一圈,却也没现有什么异常。
秦抑这个人总是不声不响地搞出大作,总不能是在偷偷筹备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