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我颤抖着肩膀,大颗的泪水沾湿了凯斯的衬衫。接着传来了格雷森的声音。
“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安静点,格雷森。”
凯斯的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但这并不是结束。
“收起你的荷尔蒙。”
“什么?”
格雷森好像觉得很荒唐似的反问了一句。但凯斯依然用那种冷峻的嗓音重复了一遍。
“荷尔蒙,收起来。”
短暂的沉默弥漫在这两人之间。格雷森不像往常贫嘴了,好像觉得无话可说似的,但流动的空气突然发生了变化。周围的荷尔蒙明显减少了。我艰难地喘了口气,独属于凯斯的香气涌入我的身体。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调整了呼吸。
“哈啊,哈啊……”
我大口喘着气,艰难地镇定下来,精神也随之变得一阵模糊。身体软了下来,大脑像完全融化了一样一团浆糊。凯斯抱起了我完全放松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
格雷森不耐烦地问。凯斯没有看我,抬起了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如果他闻到其它荷尔蒙就会发作。”
“究竟怎么回事?”
凯斯不耐烦地简单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