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尔斯送我来的。没听见直升机的声音吗?”
“那么查尔斯呢?”
“走了。”
“……”
“是我说要来的,你不要责怪查尔斯。”
我静静地说。凯斯仍然没有反应。我开了个玩笑:
“我会有自己的alha,只有你—个人在这里独自度过发情期,悲惨的alha”
这时,凯斯提出了抗议。
“我是alha!”
如果是极优alha,会不会更加悲惨?我想着,可是没有硬说。
“别管我。”
他转过话题继续说,
“你为什么—个人来这里?连招呼都不打。”
“查尔斯总是想隐瞒实情,当我说也要见别的男人时,他就告诉了我真相。”
惊喜吧!
我好不容易忍住了想大声喊叫的念头。
似乎受到打击的凯斯的脸逐渐扭曲了。我在想他会不会生气,但他却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