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你先睡吧。”
凯斯能说的就这些,然后他无法忍受欲火而起身的样子让延雨惊慌地叫了起来:
“皮特曼先生?”
凯斯没有回头,大步走入浴室,看来不得不洗个冷水澡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淋浴器下,打开了水龙头,但却很难冷静下来。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他的生殖器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当看到坚挺的欲望已经可以够到他肚子的时候,他的嘴角充满了无语,不由自主地骂出了脏话:
“该死的!”
凯斯一怒之下,粗暴地抓住了自己的生殖器,手心的脉搏让人感到热血沸腾。自己给自己做,真不敢相信。但这是现实,像以前独自留在床上的延雨一样。
无论是谁,急切地想要得到快感的心情都会让人迅速地开始动作。但情况并不乐观,他上次自慰的经历由来已久。连思春期都没有过,在此之前无论何时他都不缺床伴,没有必要为满足一时的欲望而抓紧自己的性器官。
仅靠上下忙碌的手还不够,如果在外面的延雨张开腿躺着,看着他也许会有办法,但是现在的凯斯只能想象着这样的延雨: 红着脸,把腿叉开成型,将下面的洞面向自己,露出诱人的表情。
“哈…哈啊……”
延雨白皙的手指从胯间伸下去,自己把洞张开。细碎的喘息声使他的信息素香味从鼻尖复苏。
“凯斯,快进来。”
他用急切的声音对凯斯低声说。
“全部射在我里面。”
凯斯勉强地想象着,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声,呼吸急促。视线往下,不仅是手,连墙壁都被自己的精液污染。
他的阴茎仍坚硬地站立着。一次显然是不够的,连续释放了三次之后它才勉强镇定下来。接着,凯斯得到的是比快感更大的空虚感: 我为什么要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