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脾气好还好,就怕遇到那种爱打人的,那才是进了地狱呢。”

燕宁管理慈善基金会那边的事情,她们救助的也不全都是被拐卖的妇女,还有那些被家暴的、被公婆、父母成日殴打的。燕宁看这些事情看得越多,心就越硬,再想起她爸爸跟常大友,燕宁对男人仅有的一点期待也消失殆尽了。

林荷花说:“还是因为女性的话语权太少的缘故,要是咱们女性的话语权多了,那些男人还敢做这种事情?”

黄小芬等人在这四年里也不是光在厂子里管理厂子的,她们还会轮流到省城的夜宵去进修。

她们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学得格外的认真。就是林荷花不知道是啥情况,学着学着就学劈叉了,整个人就成了女权主义者,时不时的就要给厂里的工人们上一课。

对此,虞清娴乐见其成。不只是她,在场的人都觉得林荷花说得很有道理,她们就着这个话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一直到四点,王小荷起床过来了她们才躺下睡觉,没过多久她们就被叫醒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王小荷请来的化妆师跟影楼的摄影师都已经到了。

虞清娴用冷水洗了脸,化妆师拿出自己的化妆品便在虞清娴的脸上开始化,花完了妆编完头发,虞清娴换上嫁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外头热闹了起来,家里请来做席面的大师傅正在做早饭,小区里跟虞家关系好的人也陆续上门来了。

吃了早餐,秦纪晖带着人来接亲了,虞兴嘉给虞清娴的嫁妆被一样样的从虞清娴的房间搬走,放在跟着秦纪晖一起来接亲的小货车上。

在搬嫁妆的空挡里,秦纪晖跟来接亲的人就吃上了饭,虞清娴也跟黄小芬她们在房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