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洛佑民退休在家,平时没事就会带着保温杯到镇上的中老年活动中心去跟街坊邻居们下下象棋打打扑克溜溜弯,现在洛佑民也不打算去了,就打算在家里帮女儿守好大后方,带好小百岁。

吃了饭,苗春秋没让虞清娴收碗,小百岁也被洛佑民带着她插不上手,便往菜市场去,从菜市场逛了一圈,买回来了几斤年糕以及若干适合炸者吃的小蔬菜,路过馒头店,她又买了两个大馒头。

回到家,虞清娴把年糕切成长条的厚片穿到竹签子上,又从家里的商店里拿了半箱子的火腿肠出来脱了肠衣改上花刀,眼瞅着就到中午了,虞清娴随手就做上了饭。

吃饭时洛佑民也抱着孩子回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好,苗春秋是摆着碗筷问他:“你这是咋了?谁给你气受了?”

洛佑民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苦茶水:“刚刚遇到肖刚了,他跟我说这几天新雨又在家作呢。”

肖刚是洛新雨的丈夫,他跟洛新雨两人是自由恋爱的,他性格憨厚,洛新雨跟他在一块儿后脾气也没有过什么收敛,肖刚也一直都包容她,按理来说是块石头这么多年也能把洛新雨焐热了吧?

她不,依旧跟以前一样折腾,这种折腾十年如一日,肖刚快坚持不下去了。

苗春秋顿了顿,叹了一口气:“难为他了。”

他们这些当父母兄弟的都接受不了洛新雨的作,肖刚能包容她这么久,苗春秋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洛新雨以前是一周要回来四五次的,自打上回被虞清娴打过后她就再也没回来了。估计她心里憋屈,就把火都撒到了肖刚的身上。

“下午我去看看去,瞧瞧她到底想做什么。”洛新雨那人最是窝里横,恐怕这段时间把肖刚跟孩子都折腾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