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没人了,她问闻清宴:“你想要个孩子吗?”
闻清宴愣了一下,随即摸摸鼻子:“我无所谓的,生孩子这事儿我出的力少,受罪的是你,你愿意生咱就生,你要是不愿意生就不生,我都尊重你。”闻清宴对孩子没有那么大的执念。
有了他就给他最好的,让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没有也没事,人活着又不是一定要传宗接代:“而且木心水心品行都好,我也不担心没人给我养老。”
闻清宴说这句话就是在宽慰虞清娴。他工资高,以后退休了还会有退休资金,虞清娴这边醋坊要是一直干下去,老年也能有所保障。木心水心孝顺他们他们就受着,不孝顺也没关系,不指望。
“再说了,人家说高龄产子会有风险,虽然你在我心里年年十八,但我还是怕。”
虞清娴那点小不自在瞬间就没有了。她在闻清宴的嘴角亲了一口:“谢谢你。”
闻清宴握住虞清娴的手:“谢我干啥,咱们是夫妻,说谢谢太生分。不过你要非要谢也不是不行,以身相许吧。”
虞清娴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闻清宴压倒在床上。
次日虞清娴醒来,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啐了闻清宴一口,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是那么孟浪。
闻清宴也看见了,摸摸鼻子朝虞清娴傻笑:“那啥,那不是前几十年都清心寡欲的么,这好不容易开了荤可不得找补回来?”
虞清娴白了他一眼:“赶紧起来吧,不上班了?”
闻清宴穿衣服起床,看着外头的阳光,啧了一声:“我真是懂得古代为啥有那句诗流传下来了。”
虞清娴在梳头,好奇得很:“什么诗?”
“良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闻清宴话说完立马往后一仰,一把梳子落在他的身边。
虞清娴的白眼翻得更加厉害了。她那该死的好奇心,她就多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