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娴转身走了。
女大学生看着关上的房间门好一会儿,想起虞清娴走前说的那句话,她扑向兔腿和白米饭,不管不顾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一边塞,眼泪一边往下掉,到最后,呜咽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虞清娴到达任务地时,正赶上开工,小队长背着手讲了几句话,便开工了。
掰玉米是一件苦活,九月的秋老虎照在人身上,把人烤得火辣辣的。玉米叶子很锋利,若是没有防护,割在脸上又疼又痒。
大集体时代,大家对劳动都多有懈怠,昌山村的人更是如此。他们掰玉米掰着掰着便在磨洋工,虞清娴也有样学样。
这时候在她边上的一个大嫂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呀,宝根家的也知道磨洋工了?”
她的声音很大,话音一落,便惹来了很多人的关注,那大嫂继续道:“这就对了嘛,就不要太拼了,你一拼就衬得我们都懒了,白白被队长骂。”
原主被范金霞天天骂着打着,只能拼命干活,因为不干活就没饭吃,甚至还会被打得更加厉害。
可在大家都磨洋工的大环境下,原主矜矜业业地干活,就像是在一群鸭子里出现了一只天鹅一样的显眼,队长倒是很喜欢她,天天都表扬,但同队的人就渐渐地恨上了她。
跟虞清娴说话的这个人是常大友家边上常根发家的,她不是被买来的,而是换亲换来的。在昌山村这个十分畸形的村庄里,正经说亲嫁进来的女人地位最高,第二就是换亲换进来的,第三种是原主这种当做童养媳买来的,最后一种是从各种渠道购买、拐卖来的。
虞清娴秉持着原主的人设,一句话不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