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高一巴掌朝虞清娴打来,虞清娴往边上躲了躲。贺天搞巴掌落空,愣了愣,随即更愤怒了。

“你躲什么?”

虞清娴觉得贺天高这话问得真是好笑:“这话说得好笑,你都要打我了还不许我躲?难不成我要站在这里乖乖的挨你打?你看我像傻子还是觉得你自己是傻子?”

原主对贺天高其实也是反抗过的,贺天高不让原主上学的那一年。她的反抗像是触碰到了贺天高的痛处一般,她被贺天高吊起来用皮带抽。

原主被打痛了,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反驳贺天高了。可原主不知道,有些时候,退让与妥协只会让加害者得寸进尺。

“你个小娼妇居然敢顶嘴了,谁给你的胆子?啊?”贺天高一边说着,一边解裤子上的皮带,他对从上门来便一句话也不说的王小菊道:“你给我把她摁住。”

王小菊上前来抓虞清娴,双眼含着热泪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爸爸说你两句就说你两句了,你顶嘴做什么?你妹妹比你小,身子骨还不好,你怎么不知道让着她一点?她昨天在家哭得眼睛都肿了。”

“所以呢,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你们家巴巴的上门来找我算账了?那我呢?我被常家人打成什么样了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说的?你说忍一忍,等生了孩子就好了。怎么你的标准到了贺文静那里就变了?”

如果说原主一生的悲剧是贺天高照成的,那么王小菊就是帮凶。

作为原主的妈妈,王小菊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从小到大,只要贺天高想要做的,无论对错,她都无脑支持,从未有过反驳。她一生都跟着丈夫走,丈夫不喜欢大女儿,她也跟着不喜欢,丈夫喜欢小女儿,她也把小女儿捧在手心里。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算了,每当原主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时,王小菊唯一做的不是维护原主,而是劝导原主,不断地否定她,不断地埋怨。就像现在这样,哭着说,含着眼泪说。原主才多大呢,她便真的以为是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