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怔怔的放开虞清娴的手,双眼发直。她从被卖到这里之所以一直坚持到现在还没崩溃,靠的就是这一股心气儿,她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跑出去,就是抱着去镇上打电话,找到派出所就能获救的心思。

现在虞清娴跟她说的话,让她一直积攒着的希望崩塌。

虞清娴看她状态不对,立马拉住她的手:“我准备离开这里,从后面的山走,走这一条路危险重重,但却最安全的出村路,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女大学生的眼中迸发出一抹亮光,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一抹笑容来,在笑出来的那一瞬间,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我不怕,我愿意。无自由,毋宁死。”

虞清娴伸手进裤兜里,拿出刚刚在空间里炼制的药粉:“这是药,每天三次的敷在你的脚伤处,我们五天后动身。”

女大学生死死地抓着药:“为什么要等五天。”

虞清娴道:“因为五天后的夜里村里的人都要去大队部开会,家家户户的人都要去。”

女大学生点点头。

虞清娴又看着她说:“如果你能联系到村里愿意走的人,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好,好,好。”女大学生点头如捣蒜。

虞清娴去上工去了,女大学生拆开自己腿上裹着的破布,将药粉撒了上去。

在虞清娴走后没多久,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抱着孩子来了,昨天拉住虞清娴的也是她。她家男人跟常大友是堂兄弟。因为她在家里表现出的认命与柔顺,被常大友请来劝女大学生。

她来劝得不情不愿,说得依旧是那些空洞地、车轱辘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