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曦惊讶地朝他看去。
这屁人除了知道有个孔子,还知道有个老子呢?
“那你要学什么?”
“就学作诗。”李鹜说:“明天开始你就教我作诗。”
“哪有走路都没学会,就想先跑的道理?”
无论李鹜如何辩解,在这一点上,沈珠曦十分坚持。
世上哪有刚学完千字文就学作诗的道理?他若不通百书,自然就无法领会诗人的心境,他若不能和诗人感同身受,又怎能鉴赏诗作,更谈何写出出色的诗作呢?
“……不教就不教,作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想做,一夜就能做它个十首八首。”
李鹜骂骂咧咧,沈珠曦视若未闻,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她仅有的藏书。李鹜站起身来,吊儿郎当地往院子外走去。
“我去看看李鹍他们。”
沈珠曦头也不抬,应了一声。
李鹜关上篱笆门,步速突变。他甩开步子,脚下生风地大步走着,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到了李鹊住的地方。
李鹊正躺在床上睡觉,一听这风风火火的声音就知道谁来了。他面色突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慌慌张张地就去拿被他扔在地上的沙袋。
李鹜已经冲了进来,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本应捆在腿上的沙袋藏进了被子里。
“大、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鹊干笑道。
李鹜一屁股坐到床上,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