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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日何缘似个长,睡乡未苦怯茶枪。

春风解恼诗人鼻,非叶非花只是香。”

“非叶非花只是香——真是好诗。”李鹊开口道:“这是何人所作?”

“是诚斋先生所作。”沈珠曦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可是他写的?”

“正是!”沈珠曦惊喜道。

李鹊笑道:“我娘以前教过我这一首。”

李鹜看着两人有说有笑,一来一往,眉头慢慢压了下去。

他砸了咂嘴,没尝出手里这杯虾滑茶喝到嘴里有什么不同。这味儿,不和镇门茶肆上三文钱一碗的茶叶差不太多吗?

“咳——”他清了清嗓子。

桌上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李鹜沉吟片刻,双目看向盏中茶汤。

“你这茶,白花花。就像一个小烧饼。”

沈珠曦变了脸色:“李鹜,你冷静一下……”

李鹜充耳不闻,接着吟道:

“说好喝,放狗屁。一碗烫嘴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