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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及国破家亡的悔恨,除了李后主,还有谁能真正和她感同身受?

李鹍忽然惊醒,迷迷糊糊地看着沈珠曦:“猪猪在叫什么?”

“她在哼哼哧哧。”李鹜道。

“好诗,好诗。发人深省,感人肺腑。”李鹊头也不抬道。

“让我也来作诗一首。”李鹜清了清喉咙。

沈珠曦一惊,眼泪咻地吓回了身体:“不可——”

晚了。

尿遁逃跑晚了。

遮耳装聋晚了。

什么都晚了,今夜她又将魔音绕耳,夜不能寐。

“西边哗啦啦——”

李鹜抑扬顿挫道。

“东边淅沥沥——”

“老子没有伞——”

“不要再尿频。”

李鹜略一思量,扭头看向沈珠曦:“这诗就叫《咏雨》吧,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