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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四合院内,李鹜一斧头劈开了竖立的木桩。

“这糟老头子说要在三日后给老子大办一场,老子就是放个屁——屁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沈珠曦端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着正六品的武官在她面前亲自劈柴。家里其实不缺买柴火的钱,但李鹜就是要赤着上身,绷着肌肉,在她面前挥汗如雨地费力劈柴。

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

一会李鹜要是问她,你心疼木桩也不心疼我,木桩重要还是我重要,她要如何作答?

“也许他是因为你剿除了金竹寨而面上有光,所以想要广而告之呢?”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设宴请我,而是要大费周章地把别院借给我,让我自己来操办这场宴会?事出反常必有王八!”

咔嚓!

又一根木桩被眨眼劈成两半。

他说的不无道理,沈珠曦也开始担心起来了。

“……他别院里有湖吗?”

“好像有,怎么了?”李鹜停了下来,用手背擦掉从额头落到眼睫上的汗珠。

“你要小心有人推你下湖——”沈珠曦严肃道,“也可能他自己跳进湖里,然后说是你推的。”

李鹜:“……”

“还有还有——”沈珠曦急于传授经验,从小板凳上起身,走到李鹜身边道,“随时注意身上的东西有没有多,有没有少,如果你的东西不见了,很有可能出现在某个已婚女子的房中或身上,如果多了不认识的香囊或首饰,一定要趁早扔掉,还有——”

“沈珠曦,你以为老子是去宫斗的?”李鹜一指弹在她的额头,打断了她还没说完的经验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