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戍炅狐疑地睁大眼。
“非常之人!”李鹜说。
“既然李兄拿走了人家的金蝉,不如就把美人一起收下吧,金蝉配美人,岂不是一桩佳话?”
“多想鼠弟一番好心,”李鹜说,“只是我家烧火做饭扫大门的都有人了,倒是缺个恭所里递屁股纸的,不知这……”
李鹜看向舞姬,后者已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你跪什么跪?又不是不给你发月例!”李鹜扭头看着田戍炅,“对吧,鼠弟?你会给她发月例吧?”
“……既然美人不愿,我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你下去吧。”
田戍炅挥了挥手,舞姬如获大赦地逃回了舞台。
“太可惜了。”李鹜一脸遗憾地看着舞姬离去的方向,“我夫人喜欢这些东西,要是她如厕时有人在一旁表演才艺,她肯定欢喜。”
田戍炅:“……”
不可能有人欢喜吧?
他清了清嗓子,问:“李兄和夫人伉俪情深,真是……”
“抗什么?”李鹜皱眉打断他的话。
“感情非常好。”田戍炅说,“真是叫人羡慕。”
“羡慕也没用,”李鹜一脸警惕,“她已经和我成亲了。”
“李兄误会了,小弟只是……算了。”田戍炅干脆放弃,转而道,“聚宝,把本公子准备的好酒拿上来!”
田戍炅身后的双胞胎童子躬了一躬,趋步走出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