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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头,咱们多久的交情了,还说这些?”李鹜走到唐大夫身边,顺手拿起筲箕里的一个参片扔进嘴里。

“别瞎吃!你又想像小时候一样流个两天鼻血了?”唐大夫瞪着李鹜。

“我没瞎吃!我昨晚——”李鹜猛地转了话题,“老唐头,我来这儿是有正事问你的。”

“有话快说!你的正事能有多正?整日做的事儿就没一件在正道上……”唐大夫嘀咕道。

“我——我有个兄弟想问问你,”李鹜说,“行房之后,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避免怀孕?”

唐大夫放下手中药材,狐疑地盯着李鹜。

“你为什么要避孕?”

“我……不是我,是我兄弟!”李鹜皱眉道,“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也坏了?”

唐大夫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老夫的耳朵好着呢。”

他把药材扔回筲箕,转身往医馆走去。李鹜立即跟了上去。

“生儿育女是许多夫妻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那兄弟,为什么要避孕?”唐大夫慢条斯理地说。

“你就说有没有办法避孕?”

“老夫不知道原因,是绝不会贸然出手的。谁知道你那兄弟,是不是外头花天酒地养起外室,才需要这等省心方子?”

“你这是在怀疑我兄弟的人品。”李鹜面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兄弟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他不可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唐大夫不为所动,执着道:“那你倒是说说,正经夫妻,为何需要避孕?”

两人已经走出后院,回到了素心堂。唐大夫的诊桌前已经坐了一名患者,正等着接受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