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一个样——啊!!”
白戎灵像毛毛虫那样扭了起来——还是那个位置,这次逆时针拧了一圈。
沈珠曦狐疑地看着龇牙咧嘴的他:“……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他有疯病,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红莲诚恳道。
“我——你——”
白戎灵蹭地跳了起来,朝身后魁梧的红莲举起了拳头,但是在对方威胁挑衅的目光下,停在半空的那只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白戎灵扶了扶头上的发冠,气急败坏道:“那姓李的有什么好,让你处处都维护他?”
“我夫君待我样样都好,我维护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沈珠曦说,“反倒是你,自称田家公子上门投诚,借筵席之名对我夫君下药,现在又说是为寻表妹而来,言谈中却又并不在乎表妹行踪,反而借机想要离间我们。”
她皱眉看着对方,说:“怪不得你至今还被关着,原来是你仍在打坏心思。”
“天地良心,我——唉,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白戎灵有口难言,他有心将自己的身份坦白,却又害怕一旁的红莲之后报复,真把他按在地上给办了。
左右为难之下,他恼怒不已,大叫道:“那姓李的呢?!给本公子滚出来说清楚!他天天关着本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鼠弟在嚷嚷什么?”李鹜轻扬的声音从院外响起,“我在后院门口就听见你的声音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来人,上烧肉——”
“我不吃!”白戎灵打了个颤。
吃一顿烧肉不错,吃两顿烧肉还行,从离开州狱后一日不断地只给烧肉,这是严刑。
不吃吧,饿;吃吧,肠胃不适,上吐下泻,最后又累又饿。
白戎灵如今只要一听到烧肉两字,他的胃就在翻腾,他的腿就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