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又惊又恐,本能地跪了下来。
“公主……公主不是出去找傅大人了吗?”
“这不可能!”燕回心里一跳,说,“公主没有通行令,怎么可能出营地?公主到底去哪儿了,你还不如实交代?!”
“公主当真去找傅大人了!”守卫胆战心惊道,“不是傅大人给了她贴身玉佩,允她通行无忧吗?”
“你——”燕回大怒,刚要说话就被傅玄邈打断了。
“什么玉佩?”他说。
“就是……就是大人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啊……”
守卫惊恐地看着傅玄邈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湮没无息。
“她是一个人走的吗?”傅玄邈说。
他的声音又像平时一样平静低沉了。但这平静中,像是藏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惊涛骇浪,压抑而危险,令人后背发凉。
“去查,她是一个人走的吗?”
傅玄邈一声令下,燕回很快就探到了结果。
“越国公主……不是一个人走的,囚车那边来报,她以公子的名义,提走了案犯白戎灵……”燕回忐忑道。
许久,帐篷里都没有任何声音。
空气像是死去了,面无表情的傅玄邈一动不动地站着,也像是死去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