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满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灯,整个人伸展成大字躺在地上,看不清表情,小金缩在他的脖颈处,枝枝躺在他肚皮上。
“满满!怎么了?”害怕他生病了,穆沧洲心脏骤然攥紧。
他快步跑去开灯。
房间再次迎来光辉,景满感觉眼睛有些刺痛,于是抬腕遮住。
声音略带沙哑、鼻音很重:“枝枝好像更喜欢你,你把他带去养吧。”
原来是舍不得孩子吗?
穆沧洲心里一松,觉得有趣。
他还没见过景满做这种无厘头的事,想了想也跟着躺到地毯上。
不冰,但有些硌人。他扭头看向景满:“我不会把他带走。”
景满诧异,在他心里两人只是在幼崽没有全部孵出来之前的养崽伙伴。
等之后孩子出生了,就该一人带着三个崽,彻底分道扬镳了。
“嗯?”他转过来,眼睛湿漉漉的盯着穆沧洲看,想知道这个男人在讲什么。
穆沧洲用目光描绘着景满跟他的爱人相似、却又更年轻一些的容颜,喉头滚了滚。
他双眼微阖:“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带走任何一个孩子。”
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只觉得是场面话,景满收回目光,抱着两个已经睡着了的孩子慢慢从地上爬起。
景满:“我们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