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开周往往家,准备前往西城。
周往往正要提行李箱,一只手伸过来,先一步把她行李箱拿走。
不用说,肯定是苏星溺。
苏星溺拿走了她那个小的,下一秒,给她推过来一个大的。一句话也没说,率先走了。
周往往懵了懵,有点怀疑人生。
摄像机把她的脸捕捉进去,她犹疑着提起他的大行李箱。
居然是轻的。
这么大的行李箱,比她的要轻很多很多。好像除了几件衣服,什么也没有装。
周往往对着摄像机,把箱子上下提了提:“看吧,就说他外冷内热。”
去机场的路上,周往往与苏星溺坐一辆车。
两人都坐后面,一上车,周往往就向苏星溺道谢。
苏星溺看她一眼,应了声,情绪不怎么好。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有摄像机在,也不好问。于是假装没察觉到,安安分分坐在他身侧。
四十分钟的路程。
一路上,周往往一反常态地不说话,安静极了。苏星溺看了她好几次,拿出手机,打开游戏,把音量调高。
游戏声音响起,周往往条件反射地向身侧看了一眼。
苏星溺淡淡瞥她,略抬了抬手机。
示意她一起玩。
她犹豫了一瞬,挣扎着摇了摇头。
她玩游戏容易得意忘形,在节目里胡言乱语可就糟了。
苏星溺被拒绝,盯她几秒,盯到她都快动摇的时候,收回目光,自己开了一局游戏。
不用说,肯定会是第一。
周往往遗憾地听了会枪声,强迫自己扭过头,假装看窗外风景。
眼睛看着窗外,其实脑子里想的全是游戏。
十分钟后。
她心痒痒,忍不住了,拿出手机。
来回翻了翻,还是打开游戏。
苏星溺抬眸看她一眼,发过去一个组队邀请。
她也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点下接受。
摄像头对准两部手机,拍特写。
两人极其安静,期间没有一句交流。结束了一局又一局的激烈战局。
要不是拍到他们俩在游戏里一前一后走在一起,苏星溺护了周往往一局又一局。摄像师都要怀疑他们是各玩各的,根本没有一起游戏。
辗转到晚上。
他们先是乘坐车子到了机场,坐了几个小时飞机。下飞机后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从繁华都市,到磕磕绊绊的泥土路,最后穿过树林,停在黑漆漆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