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得已与他对视, 慌乱, 心跳砰砰。
“为什么躲我。”
“……”她又不敢看他了。
他眼睛眯了眯:“你想赖账?”
周往往:“……”
不是说,醉酒的人什么事都不记得吗?
他怎么就没忘?
“我……”
“嗯?”
他靠她更近了一点。
她不禁后仰。
然后又被他抓回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警告:“不能反悔。”
这一次,她看清了。他下唇残留着一点深色, 很不明显的一点。
那是她昨晚咬的。
热意攀上脸颊。
昨天被他抱着接吻时,她都没有这么羞耻。
苏星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不错过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执拗等待一个回答。
迟迟等不到。
他缓缓松了手。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静了一阵。
他说:“……你走吧。”
周往往孤零零坐在洗手台上,揉揉眼睛,努力保持冷静。
“苏星溺。”
她缓了一会儿,叫他名字。
他沉默两秒,背对着她应一声。
“你转过来。”
他沉默着,缓缓转过身,定定看着她。眼尾染了点红。
她犹豫片刻,鼓足勇气,对着他张开双臂。
苏星溺愣了下。
她手臂动了动,示意他过来抱她。
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没反悔。”
她小声说:“我说话算话的。”
话音落下。
她被摁到他的胸口,紧紧地。耳边是他不规律的心跳声。
被抱了一会儿。
她慢慢抬起双臂,松松环住苏星溺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快要喘不过气。
又被抱了一会儿。
紧张劲过去,她碰碰苏星溺的腰,很煞风景地道:“苏星溺,我腿麻了。”
“……”
又又又被抱了一会儿。
外面有人轻轻叩了几下门。
夏行犹犹豫豫道:“往往,前辈,你们……还吃饭吗?”
周往往靠在苏星溺身上,享受着他的捏腿业务,舒服到打起哈欠。闻言,愣了愣,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