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象杨素欣一样,跳出让人惊艳的芭蕾,她也想成为真正高贵优雅的公主。
最后她确实如愿获得了杨素欣的芭蕾天赋,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勤加苦练,她成了连老师都震撼的芭蕾天才,“你跳的芭蕾和素欣很像,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个人色彩。”
这是她听过的最讨厌的话,从那以后也没有再去舞蹈培训班,芭蕾也渐渐被她尘封,压在了桌角。
“素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刻苦。”她推门进去,杨素欣惊讶回头,“叶夏?你怎么来了?对不起啊,我最近很忙,都没时间出去玩。”
“没关系,我刚巧路过,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在。”
“我最近发生了些不太好的事情,身体都不像以前那样灵活了,得多练习才能恢复以前的灵活。”
叶夏笑笑,走到一边坐下:“你继续,不用管我,我就看看。”
“好。”
杨素欣作为舞者,她习惯了被注视,可如今被叶夏看着,她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不适和抗拒。
……
王良平这段时间忙到不可开交,他不仅要给女儿善后、给延期的电影善后,还把照顾女儿的助理保姆老师等人全都叫出来私下聊过,他们都反映说王h虽然刁蛮,偶尔也会摔东西,但确实没有打人的习惯。
没有预兆的,她突发狂躁症到十分严重的地步,竟然持刀伤人,这确认让人很意外。这也是王良平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
等他终于忙完,急冲冲的赶去医院,看着注射了镇定剂昏睡着的王h十分头疼,王h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就因病去世,王良平心疼女儿,自然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一切,王h虽然骄纵任性、不服管教,但她不是没有同理心的孩子,平日里精神状态也很好,除了脾气大了点摔摔东西,但也没到打人泄愤的地步,更没有恃强凌弱过。
现在怎么又来了个妄想症?
“妄想症是怎么回事?”
“是病人有一天白天醒来,突然就说天上有光,一直闹着要过去看,她还说有种特别的感觉指引着她一定要去,可天上哪有什么光?我们也不敢让她去,但她现在的情况一旦不如她意就会激动、暴躁,严重的还有自残现象,她现在只要醒着就会想尽办法出去,她还会想尽办法把她身边照顾的人骗走。”
王良平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们家族并没有精神病史啊……”
“造成这种情况的也有后天因素。”
医生和王良平说明了一下王h的病情,并且提出了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当然最好的,还是将她送去专业的精神病诊疗医院。
王h醒来看见王良平时十分开心:“爸爸,爸爸!”她扑上去抱着王良平哭,王良平赶紧劝道,“别激动、你现在不能别激动――”
“爸,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得了精神病,我在说谎?”
“啊,没有,爸爸当然相信你说的话!”
“那你就让我去吧,让我去看看就好了!你去给医生说!”
“不行!”
“为什么不行?”王h控制不住情绪的激动,她开始失控的哭叫起来,嘶声力竭的喊着,“让我去!让我去!啊――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啊――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啊――”
随时注意着情况的医生护士赶紧过来,几人联手按着王h的腿脚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她终于慢慢安静下来,在挣扎中昏睡过去。
王良平眼睁睁看着女儿像是牲畜一样被任意摆弄,只觉心疼难忍,这才几天,他如花一样的女儿竟然变得如此憔悴,脸色苍白,脸颊凹陷,眼神狰狞,声音沙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王良平在病房门口坐了一天,岣嵝着背脊,在外而赔礼道歉给人下跪他都不曾这样绝望过,只有在而对女儿的时候他才会如此无助,直到傍晚的时候,王h才悠悠转醒。王h看到坐在病床前的王良平就委屈的哭了,捂着被子说:“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好了,你别激动,你要时刻记住你不能激动!你冷静一下,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爸爸带你去找那道光。”
王h惊喜道:“真的吗?爸,你真的要带我去找光?不是骗我?”
“前提是你要听话。”
“听听听!我保证听话!”
王h乖乖吃了饭,吃了药,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发作,当然她也离不得医生,王良平便请求医生护士远远跟着,以防有突发情况,“让她去看看,了了心愿,或许就能安心治病了。”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h坐在轮椅上,一路指挥王良平去追光。
“到了到了,就在前而右边的小巷子里!”
“哇!这光好漂亮啊!还有一个小木屋,这里怎么会有小木屋?爸爸你快看――”
王良平抬头望去,却是平平无奇的马路、昏黄的路灯、过往车辆和行人,根本没有什么小木屋,也没有光。
“快快快,我们过去!”王h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小木屋跑了过去,王良平紧张道:“你慢点。”
王h发现刚才还在天上明亮如繁星的光,这会儿竟然成了小木屋前提供照明的一盏路灯。
“神奇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