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给娘请安。”也就看了一眼,招弟赶紧跪了下来。
哼。
余母冷冷甩了一个字,“我可担不起!”
“招弟知错,请您责罚。”余母不让喊娘那就换个称呼,可又不能喊大太太让彼此生分,更让自己的位子尴尬。
“罚是要罚的,听说你住在余生院子了,以后那院子便由你清扫了。”余母突然放缓了声音,端着茶杯用杯盖子拨弄着上头的茶叶。
“啊?”
招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毕竟是夫人就算要罚以为该是在屋里待着。
一抬头又被余母给瞪了回去,“是!”小声的回了一句,便扶地准备起身回去扫院子。
“谁让你起来的!”不曾想余母突然发难,手里面的杯子照着招弟砸了上去。
招弟吓的一个哆嗦,赶紧跪了下来,那杯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自己的额头上。
招弟低着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流下来的一股温热,怕是,流血了。
招弟不敢去擦,只等着那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慢慢的自己凝固。
坐上那三位,大约是没见过哪个当家夫人过的这么窝囊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招弟的耳朵里。
“常氏你给我听清楚,这门亲事我是十万个不乐意,今个当着余生的面我知会你一声,若是你老老实实的我还尚且可以留你性命,若是让我知道你耍什么花招,定不饶你!”
余母斥责的是招弟,可看的却是余生。
“是!”此刻,无论余母说什么,招弟也只能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