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慢慢的勾起了嘴角,无论招弟小产的事有什么隐情,她也得警告余家,别以为招弟好欺负。
这也就是喜弟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发展铺子的原因,只有有足够的底气,才能给在乎的人撑腰。
不过这温晨晓这孩子也算是乖的了,温言煜在的时候还咋呼咋呼的哭哭,等温言煜一走就吃了睡睡了吃,大部分时间是特别的安稳的。
安稳的都让喜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有时候会悄悄的掐他一下,可随即孩子的脸色就变了。
这么看来,至少身体是不傻的。
“东家。”门外听着是二翠又回来了。
“怎么了?”喜弟看温言煜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把拨浪鼓放下拽了拽被子,让婢女在旁边守着自己的与二翠到外面说话。
“余大东家来了。”一件喜弟的面,二翠便紧着说了句。
“你说谁,余生?”喜弟紧紧皱着眉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直到看着二翠的点了点头。
喜弟轻轻的敲着旁边的桌子,“把人请来!”最终,还是选择让他进来。
自然这么重要的人,一定得是在正厅接待。
敞开的门,看着余生依旧是一席白衣,大半年不见他好似没有什么变化,可仔细瞧着又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