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生咄咄逼人的样子,喜弟轻轻的摇了摇头,“等着我腾出手来自会好好处置,只是妹夫是贵客总不好在这个时候处置这些个鸡零狗碎的事情不是。”
说完便端起旁边的杯子,轻轻的拨了拨上头的茶叶,即便场面冷下来她却也不主动找话。
“我瞧你这日子过的很是逍遥。”余生索性将杯子放下,“看来你这是将你京城的妹子彻底的忘了!”
挑起一个话题不成,余生又换了另一个,总还是希望能看见喜弟沉不住气。
“妹夫可知道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吗?”喜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话其他。
“人知礼义廉耻,畜生却不知!”余生突然抬高了声音,“只是说到礼字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女子抛头露面以是大忌,如今你又办的什么女医馆,还教女大夫。”
余生猛然间站了起来,“你可知道,京城的户部尚书夫人家里也医药世家,平日里也会帮着那些达官显贵的女眷看病,可这都在私下里做的,至今为止还尚未有人敢拿到台面的!”
对于余生的激动,喜弟倒很是平静,“怎么,是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开女医馆,不能要女医吗?”
“冥顽不灵!”看喜弟还在为自己辩解,余生气的一甩袖子背手而立。
“看样子是没有了?既是没有那妹夫你激动个什么劲?”瞧着茶水差不多该凉了,喜弟轻轻的抿了一口,到真是不错的。
“你,强词夺理,温言煜如今好歹不说已是朝廷大员了,你容你这般无法无天?”余生想不出旁的话来了,一时情急只能搬出温言煜的名号来了。
如此喜弟更是诧异的看着余生,“是啊,我夫君都还没说什么呢,轮的到妹夫你管吗?”
本来还算的上是不错的茶,喜弟再喝的时候却觉得有些范苦,喜弟一恼直接将茶水全都倒在旁边的地上,“你丢下我刚刚小产的妹妹,就是为了这事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