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点头,“这州城还有一摊子的事,我琢磨了琢磨,确实是走不开。”
“你这糊涂啊!”话音刚落知府夫人便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女子啊最重要的还是夫君,你与温将军年少情深乃是我们灵县的一段佳话,可人还有句话叫年少轻狂,他少年得意免不得有些傲气,再加上京城里好的东西又多,就算被迷了眼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们夫妻常年分离,怕是总少不得有些莺莺燕燕巴望着他身边的日子,咱也不说非要男人守着一个,只是你可要明白了,京城里面无夫人,就算是妾也是掌家的妾,再加上京城应酬多,时间一长了人家只知道京城的夫人,不知你州城的正主。”
“你是个有主意的,就算这些不在乎,可总要为晓哥儿着想,明明是嫡长子,却养的跟个外室一般,该如何是好?”
知府夫人说的难听,可喜弟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若是换成旁的男人,发生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那个人是温言煜啊,喜弟总觉得他会跟旁人不一样。
“婶子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等着我手头一得空便会去赶出京城。”人家总是好意,喜弟自不会与她争论什么。
话都说到这了知府夫人也不好说什么,“也并非婶子要挑唆你们夫妻感情,只是这些总是要不得不面对的,你如今心里有数我便放心了。”
瞧着时辰不早了,知府夫人便起身告辞。
喜弟赶紧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口才作罢。
对于人家的好心,喜弟自然是要尽足了礼数,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样人家才会一直真心对直接。
回来的时候喜弟揉了揉胳膊,心里想着知府夫人的话,而后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